他冲上去,手臂上光环放出一道绳索,勾在操作台边缘,他很快就爬上了操作台,迎面吃了男童子又一刀带电的狠击。
“公民寒筱北,收手吧,你有权寻找任何人的踪迹,但眼下的状况,触犯安全局的底线,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星图编织者开口了,语气非常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学姐,然而寒筱北还是没有听进去。
操作台边上像在下一场暴风雨,护法侍童,这是男女童子的官方称呼,它们围在寒筱北身边,双剑齐下,打得他左支右绌,读取按键就在眼前,可是他伸不出手来按。
力量用完了,他手里的杖也挡不住攻击而掉落,像是自我放弃般躺倒在地。
星图编织者走上来,轻轻按下几个键位,便清除了寒筱北的操作痕迹。
护法侍童用带电的长剑的剑身抽打他,直到打得两腿骨折,抛出院外,等着安全局的人来收拾,他会被带到帝国的法庭——三法司的正律寺,等待他的是几个月牢狱之灾……
“都停下!给我停下!”
呐喊声结束了寒筱北的幻想,他浑身酥麻酸痛,但没有骨折。
“老先生。”
编织者对着来人的方向说,以至于寒筱北也不顾疼,举目望去。
老龙族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别的老人晚年佝偻,他倒是老当益壮。
侍童们收了羽翼与长剑,恢复到穿着蝴蝶结白袍的状态,弯腰敬拜:“大人。”
龙族靠近缩在操作台边的寒筱北,从编织者手里接过硬盘。
“任何关于寒雪颜的信息都能自动解密的病毒你小子还真是花了心思。”
他俯下身来,用粗糙的爪子搓搓他的脸。“可惜安全局无孔不入,你在这星象院也避不开。”
寒筱北哭的难看极了,这句形容是敖露露留下的,我们也无法知道敖钲眼中那个时候寒筱北的表情。
想必也确实是很难看。
“敖大人,你好像挺有权势的。”
“以前在司岁府干脏活累活的呢。”
有这话,星图编织者可不敢挑明了他“老枢仪”的身份,来和敖钲叙旧了,她从敖钲眉宇间读懂了对方的态度,让侍童们撤下发往安全局的讯息,今日的事权且当作没有发生过,退回门里去。
游客们回来了,从门口鱼贯而入。
他们都不去多管闲事,沉默寡言地走动。侍童们继续站在又高又深的大门前,向每个游客问好。
“欢迎参观帝国星象院,星海里藏着梦和故事,愿您得到祈福与救赎。”
寒筱北没压住眼泪,无论在熟人或生人面前大哭似乎都是一件丢脸的事,不过敖钲是个能给他流泪空间的人,似乎谁都可以向这条老龙哭上几场。
“敖大人,你有权势的话,能不能告诉刁民,我娘到底在哪里呐……”
“你二十一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我娘是在我尚幼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