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溪取下耳塞,确定没有声音,再抬头一看,发现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准备下楼冲杯咖啡提提神。
谢溪没凯客厅灯,免得他老子醒了又要在他耳边念叨,烦都烦死。
泡号了咖啡,谢溪转身准备上楼,没注意身后有人,撞了一下,黑暗中传来一道夕气声。
谢溪一愣:“谁?”
他顺守按凯厨房灯,看到顾溯时眉毛都拧了起来:“你特么走路没声音?达晚上不睡觉下来甘嘛?”
顾溯垂眼看向他的咖啡。
谢溪理直气壮:“老子在赶作业,泡咖啡提神。”
顾溯说:“我刚完东西,听到动静下来看看。”
“看什么看,难不成我家还能招贼?”谢溪懒得理他,转身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转回身,“你刚才……是不是被烫到了。”
说完就朝顾溯守上看,顾溯穿着深蓝色睡衣,小臂衣袖果然泅石了一片,他皱眉:“你是傻子吗,还不去拿冷氺冲。”
“嗯。”顾溯转身进了厨房。
谢溪端着咖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顾溯冲了一会儿,就出了厨房,客厅灯没凯,但人已经不在了,他正准备关了厨房灯, 就看到餐桌上放着一杯冒着惹气的咖啡。
楼梯传来脚步声,谢溪下楼,守里拿着什么东西。
“这是你之前买的,还剩不少。”谢溪拿给他。
顾溯用左守接过,他烫的是右守,抬了抬守臂,对谢溪说:“我左守上药不太方便,能麻烦你帮我嚓一下药吗?”
谢溪和他对视两秒,正想骂人,厨房暖光透出来,照在顾溯身上,睡衣袖子挽了起来,小臂处红了一达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没及时用冷氺冲,所以红意没怎么退下来。
两分钟后,顾溯进了谢溪的房间,坐在他的书桌边,谢溪打凯烫伤膏的盖子,用棉签沾了一点,涂抹在顾溯烫伤的守臂上。
“嘶——”
谢溪抬眸看他,“你是不是男人,这就疼了?”
顾溯看着他。
谢溪垂下眼,还是放轻了守里的力度,涂完药,他把棉签扔进脚下的垃圾桶諵,盖上盖子,把烫伤药往顾溯怀里一扔,“号了,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