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
楚凌听完君寒霖所讲,沉默许久,他知晓任何的话,都无法抚平君寒霖心底的创伤。
“出身不好,就算再有本事,在权贵的眼里,也不过是一玩物罢了。”
君寒霖似笑非笑,拿起酒壶豪饮数口,“我挺佩服公子的勇气和胆量,可有些事情,并非想怎样,就可以怎样的。”
“明白。”
楚凌撩袍起身,拿起空茶盏,朝君寒霖走来,“你能对我讲这些,证明你心里瞧得起我楚凌,那纸婚书也好,忘忧湖诗会也罢,我其实都不在意。
攀附权贵这种事,这辈子大抵是不会做了,太累,我就想潇洒的去逍遥自在,至于说会有什么事情,这谁都无法预料,事情来了就解决,你说对吗”
说这些时,楚凌要来君寒霖所持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随后将酒壶还给了君寒霖。
“其实我们很像。”
端着茶盏的楚凌,看着君寒霖道:“从见你第一眼时,我就有这种感觉,只不过我比你幸运些,君兄,日子还长,希望我们来日方长。”
“哈哈!!”
君寒霖笑着起身,拿着酒壶和楚凌碰杯,有些话都在酒里了,说反而是说不出来的,君寒霖的提醒,楚凌记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