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无赖的故事,仿佛意有所指。对了,朱先生说季的父亲一生行恶,到了晚年才得季这么个儿子。这不就是在影射贾太公么?所谓的季和季的父亲,实际上是同一个人。”
易云想通了这一环,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里压根不是安乐窝,而是龙潭,是虎穴,是地狱,是魔窟。”
“只是,现在的我能逃到哪里去?”
易云瘫坐在地上,内心产生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现在他弄清楚,为什么大总管洪岳不肯教他们制敌的武功。
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因为他们不希望待宰的羔羊长出獠牙和利爪。
在一年的接触中,易云对洪岳的实力也有了一个清楚地认识。
对方的武功已经达到一流武者的水准,能单手劈碎磨盘大的石头,纵身跃出四五丈,奔腾起来,比骏马还要快,距离开宗立派也只差半步之遥。
被这样一个高手整天监视着,就算自己逃跑,也会被对方给抓回来。
若真到了那一步,自己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幸好还有两年时间,我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