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四周望了望,却并不见他的身影,随即问道。
“六师弟哪去了?我不是派人也叫他过来么?”
陆知章口中所说的六师弟便是凝虚散人步听话,此人也是个率性而为之人,颇不受管束,成天爱打抱不平,惹是生非,一个月前,他因为得罪了极乐派之人被陆知章罚禁闭一个月,一个闲漫散淡之人怎能受得住一个月的枯燥乏味。故而,十天前便暗自偷偷下山去了。
李清莘负责宗剑宫宫防事务,此事他当然知情,十天之前,步听话便不知所踪,也未禀明去向,此事若被陆知章知道,步听话免不了又要被重重责罚,李清莘便瞒了下来。
陆知章见无人回禀,心中已然明了,这浑小子定是又私自下山闯祸去了!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偏偏此时不在剑宫之中,陆知章颇为生气,也有一丝忧愁。
“清莘,你负责宫内事务,快说,六师弟去哪了?”
陆知章找不到人自然按着分工找来负责之人李清莘问话,他此刻心中也知道李清莘包庇隐瞒之事,故而,说话语气有点苛重。
李清莘知道瞒不过了,便上前回禀道,
“禀掌门师兄,六师弟十天前便不知所踪,他没有和我提起去向,此事,师弟有错,还请师兄责罚。”李清莘一脸自责,暗自低着头不敢看到陆知章灰沉着的脸。
一阵风吹进议事厅,厅外柱子上的铜铃发出微弱地碰撞之音。
非凡听着宗剑派的人絮叨了半天,终于抓住了一个步听话,随即责问道:“如此说来,这位凝虚散人很可能就是真凶!”
陆知章赶紧解释道:“非凡大师,莫要妄下结论,凝虚散人是我虚字辈中最小的师弟,当年师父未及教他更加精深的武功便不知所踪,一来,他的武功并未如大师想象那般高强;二来,步听话自幼就是孤儿,由我师父抚养长大,自小就把师父当作父亲,可是师父突然离去,步听话便变得性格孤僻,虽然也经常闹事,是名副其实的‘不听话’,可是他从来都不会犯大的错误,这一点我可以性命担保!”陆知章神色颇为难看,倒不是生气和紧张的缘故,只是他想到了当年上官最离去的情景。
“如果不是他,那你们说还会有谁,我师弟确是死于宗剑剑术下,你们总得给我们少林寺一个交代吧!”毕竟是自己的师弟死了,岂能因为陆知章一句争辩和一声担保可以过去,非凡自然是不依不饶,要讨要一个说法。
陆知章逐渐平静,知道此事如此盘问下去也不是办法,当中恐怕也有许多误会,少林此番来到必定要有一个说法才会离去。于是,陆知章便想着先将此事缓和下再说,便如是应答道,
“这个,这样,等我六师弟回来,我们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