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义务履行到一半,正要进行最重要的一步的时候,阮初初忽然叫停。
男人的额上已有细汗,他稍稍抬起头,漆黑眸子里还满是未尽的情欲。
“怎么了”
声音压的很低,沉沉哑哑。
阮初初眼神飘忽不定,红着脸说“没有那个”
席喻一滞。
阮初初羞得想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声音像是能掐出水来。
“就那个我我不能再吃药了”
像是当头棒喝。
席喻忽然间就懂了。
整个人清醒几分。
他沉着眸子看身下的她“你什么时候吃过药”
“就我们第一次的时候”
那时候发生的事完完全全是意料之外。
第二天阮初初回酒店前,先去了一趟药房。
他们当时没有做措施,阮初初也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席喻最后到底是弄在里面还是外面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女孩子应该要懂得保护自己,阮初初也只能在这种事后亡羊补牢。
她知道,这种紧急事后要不能多吃,很伤身体。
所以现在
现在又是这种突然开始的情况,阮初初住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准备那种东西。
席喻暗涌的眸子恢复几分清明,他松开阮初初,往侧边翻了个身,坐在床上。
昏黄灯光勾勒着他线条清晰的背脊,一滴汗从下颌角缓缓落下。
他的眉头深深蹙着,完全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席喻把自己又骂了无数遍。
真的是禽兽,那次完完全全就忘了戴套的事,事后也不闻不问。
渣男无误。
阮初初抓过被子遮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屏着呼吸,不知席喻在沉默些什么。
时间分分秒地过去。
过了好久,席喻稍微冷静一点下来后,转过来看向阮初初。
如黑水一般沉寂的眸子已然不见几分钟前的欲望激情。
他伸手给阮初初掖了掖被子,说“我去冲澡。”
阮初初00
席喻起身,抓起先前胡乱都在地上的衣服,进了旁边浴室。
阮初初怔愣愣的。
这就结束啦
也对,没有那个东西,真的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听浴室传来水声,阮初初懊恼地闭闭眼。
哎,早知道不留席喻了,这种事刚刚开了个头就戛然而止,她没什么关系,但是作为男人,席喻他应该很不好受吧
他现在是不是要在浴室里灭火
某些画面又跳进阮初初的脑海里,差点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
污了污了太污了
不过阮初初猜测的没错,浴室里的男人,真的是在自己灭火。
他完完全全搞不懂,怎么一见阮初初,自己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只想让她身上蹭。
不是来送巧克力的么
送完还想留着吃饭,吃完饭还不肯走,还应要人家开口把自己留下。
现在好了,留下了能干什么
被点了火,还得自己来灭。
席喻现在心里也很乱。
不明白自己这些